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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太阳之子。

     

     

    秘鲁是印加帝国的后裔,是太阳的子民。
    尽管别人给他取了西方人的名字,教给他西方人的文化,
    但他始终坚持着印第安祖辈的传统。
    他喜欢用写作来表达自己的悲欢,
    用文字来讲述印第安人的苦难。
    他在梦里穿越丛林河流,追寻灵魂的蓝色闪蝶。
    只可惜当诗人的理想注定无法实现。
    白人殖民文化的压迫粉碎了他原本的个性,
    迫使他变成军营中一只被驯化的狗。
    他只能在官僚机制的压迫下自我糜烂,
    面带愁苦,自认倒霉。

    但是在一代代失败的革命和牺牲掉的青年人群身后,
    他总会保持着最后一丝文人的感性。
    他与兄弟姐妹们始终热爱着异域高原那原始而瑰丽的风光,
    丰饶的物产,被的的喀喀湖所养育的一切。

     

     

     

     

     

     

  • 克丘亚人之梦

     阿尔贝托·辛奇作为印加帝国的后裔,继承了帝国的军事遗风,年轻时就读于军校。
    他自诩是太阳的子民,在习得西方人的语言后爱上了写诗。
    但他最终没有成为诗人。
    他总是面带愁苦地问你:秘鲁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倒霉的?
    他是阿尔贝托,也是辛奇。
    是城市中的狗,也是美洲豹。
    他不会被驯化,他能够咬死公羊。
  • 阿尔贝托·辛奇

    Alberto · Sinchi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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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28岁 / 175cm

     

    印加帝国之子,后被西班牙收养。
    眼睛是太阳的颜色。
    年轻时就读于利马的军校,现已退伍。
    曾经的愿望是当一名诗人, 可惜没有如愿。
    现在会写一些讽刺和政治题材的长篇小说。
    平日在城里使用的身份是阿尔贝托,
    另一个原住民身份则是辛奇。
    (克丘亚语中意为”勇气/领袖“)
    身边的美洲驼据本人说是他的朋友,而非宠物。

    母语是克丘亚语,也懂得艾马拉语。
    后天学习的西班牙语已经达到了母语水平,
    还跟日本朋友学过一些日语。

     

   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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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个人生活

    即使是穿上西服正装也会佩戴着印第安纹样的领带或者饰品,

    身上有多处纹身。

    患有肺病,已经持续了很多年。

    擅长编织和做手工,会送给来家做客的客人们很多手工艺品。

    做饭很好吃,后来还学做了日本料理。

    不太依赖交通工具,很擅长奔跑和长途行走,

    或许可以当上马拉松冠军。

     

    是玻利维亚和厄瓜多尔的大哥,

    平日很关注自己的妹妹,跟弟弟的关系却有些尴尬。

  • 短篇文

     

    酒吧短谈

     “你好,先生。”

    “你好。”

    “我是来这里旅游的,智利人,喜欢作诗。最近在收集一些写作素材,我们能否来聊聊呢?”

    ”你想要聊什么?“

    ”关于你的故事,什么都可以。“

    “行啊。我是秘鲁人,以前上过军校。”

    “噢,什么样的军校?”

    “利马的普拉多军校,那个地方可糟糕了,你不会想听下去的。之后上过几次战场,被关了几年牢现在又出来了。”

    “以前有想过做点别的职业吗?”

    “以前我还在读军校时就想过当工程师,或者当诗人,噢,诗人,我还在军校里替人写过情书呢。

    现在想想还是工程师更好一些,干什么都比当兵好。可惜那时十几岁的自己也已经被政治和官僚给摧残掉了。”

    “十分感谢你的个人分享,那么军官先生想听听我的故事吗?”

    “请吧。”

    “我以前当过船长,偶尔打渔,十分喜欢海边的生活,在海港的夜晚还能上灯塔看繁星,然后把美人的名字写在星星上。

    现在喜欢画风景画,这之前还带着画具去瓦尔帕莱索和圣地亚哥写生。

    我喜欢把沿路看到的自然风景融在颜料里,美丽的妇人和娇艳的花朵混在调色板中——

    智利是多么美的国家,就像是南美洲的佩剑!它蜿蜒曲折的海岸线就像是......”

    “受不了诗人的矫情劲了,换个话题,你觉得智利是什么颜色的?”

    “蓝色,大海和天空的颜色。”

    “那我觉得秘鲁是绿色,就那种丛林的绿色,马丘比丘,或者说像我的军服一样的绿色,

    你知道蓝色的闪蝶么?美洲热带的品种,我以前住过一段时间的皮乌拉,经常往丛林和河流边走,

    据说人死后的灵魂会化成蝴蝶在丛林中飞,为活人照明。”

    “挺浪漫的不是吗,我这几天正要去亚马逊看看。先生也喜欢去野外旅行?“

    ”你应该看得出来,我是克丘亚人。帕查玛玛——我们的大地母亲,我们总是对自然保持敬畏.......咳咳。“

    ”祝好运,先生。你听起来嗓子不太好。“

    ”老毛病,我的肺部就像枯石那样干涸......你看到那些矿坑了吗?那是西方人在我们的土地上弄出的吸血洞,

    它们坑坑洼洼,内部被一点点地抽空,西方人吸干了这个国家的血。”

    “是的,先生,在智利也是如此。更讽刺的是,采矿甚至是我们最重要的经济命脉。”

    “拉丁美洲曾经有数不胜数的白银和黄金.......咳咳,这片土地有最丰富的物产和矿藏,我们因此而活,却又因此而死。”

    -

    ”诗人朋友啊,我问你,你知道我们是在什么时候开始搞砸的吗?”

    “在这个国家诞生的时候。”

    “没错......它一出生就是个受伤的国家,从受孕开始便是错误的。我们都没有得到神的祝福。 “

    -

     

    诗人在临走前向他问道:

    ”我就要启程了,先生。在最后,能否说一句话让我写在记事帐上留个纪念呢?”

     

    “——我的和平在战争,我的战争在和平。”

    “你真应该当诗人的,军官先生。”

    ”已经太晚了。“